(2)中美关系方面,央行表示如果中美关系恶化会通过利率、准备金率等措施进行应对(以我为主)。从过去近两年的发展观察,贸易战所形成的预期差和避险因素是贯穿其中的主线。贸易形势的恶化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货币政策宽松以及利率的下行。
(3)中美利差方面,央行带有跟随性,认为正常情况下利率不能太低,量化来看中美利差(包括长端和短端利差)在80-100BP之间属于“舒适区间”,突出例子就是2018年年初加息和2019年11月央行在美联储连续3次降息后调降OMO利率。
2020年的货币操作让市场费尽心思也难以完全理解,货币宽松周期是否已经结束?我们该如何理解和洞察央行未来行为走向?回归历史,从过去三年货币行为回溯中参悟央行的行为逻辑: